除了推文,不授权。
汪叽亲妈粉,爱忘羡,爱蓝家。
云梦江氏莲花坞一生黑,包括jfm,jyl。
兰陵金氏一生黑,包括jgy。不喜欢金凌。
薛洋一生黑。
我不怕掉粉,爱看不看。

含光镇夷陵 05—— 初见

原文加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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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忘机在最初修炼时候,突然出现的伤口引发的疼痛,导致没有防备的他练岔了气息,幸好当时太长老在侧,才没引起严重的后果。


自此,蓝忘机的修炼都是晚膳之后才开始,交子时分才休息,隔日卯时即起,到巳时停止。剑术、炼气、骑术、射艺,都在这短短几个时辰之内练习。


由于作息变动,蓝忘机的三餐也从大食堂里剔除了,由青蘅君亲自做,或者是蓝忘机自己做,在青蘅君闭关的小厨房。


蓝忘机白天就在藏书阁里或者是太长老处一待一整天。或看书写字,或抚琴作画,午时必定午休一个时辰。午休也就在藏书阁内的书桌边、太长老闭关的石榻上将就一下,不回静室。


太长老多次劝他多与同龄人交谈,蓝忘机却总是沉默以对。劝的多了,蓝忘机只道:“不知何时会有伤痛。”


太长老也只能摇头叹气,被分担伤害的人找不到,这孩子就走不出被诅咒的阴影。


不知何时会受伤、不知何时会丧命,提升修为,习医研药,也不过尽量减少一些疼痛,期待活得更久一些罢了。


这么多年虽然修炼不辍,时时勤勉,却总在受伤之后格外失落,看不到未来,看不到希望。原本以为长大了,狗咬棒撵的日子好不容易熬到头了,却又换上了戒鞭,最端方出尘的君子,留下了一辈子的耻辱,不可磨灭的伤痕。


听学第一日的夜间,蓝忘机打坐炼气之后,便提着避尘,独自去校场练剑。路经兰室的时候,一只手拎着两壶天子笑,搭上了墙头,随后,一条腿迈了进来。


蓝忘机:“云深不知处,禁酒。夜归者,不过卯时末不允入内。腿,收回去。”


魏无羡:“这位……公子,通融一下,天子笑!分你一坛,当作没看见我行不行?


蓝忘机:“欲买通执法者,罪加一等。”


魏无羡:“好吧,云深不知处内禁酒,那我不进去,站在墙上喝,不算破禁吧。”不待人答话,揭开木塞,一坛子天子笑,咕嘟咕嘟的全进了肚子。


蓝忘机:“不知悔过。”拔出避尘攻了过去。


蓝忘机只除过邪祟,从未与人拆过招,因此出手就是凌厉的招式,只用几招就打翻了天子笑,将魏无羡逼到了墙外,站在墙头,冷冷的看着墙外的人。


魏无羡在莲花坞一众师弟师妹中并无敌手,此时被他逼退,不由得佩服起来。这小公子一招一式虽然毫不留情,但是他落到墙外后小公子就住手了,显然是没与人动过手,不知分寸的样子。


第一次动手就能把我逼退!不错!然而嘴上却道:“喂!你赔我天子笑!”


“小公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魏无羡朝墙头喊话:“你剑法可真厉害!”


蓝忘机抿嘴不答,转身想走,魏无羡却轻飘飘地飞上墙头,拔出随便,欺身而上,缠着蓝忘机,一起落到了墙外,笑道:“现在小公子也在墙外了,同样犯了宵禁。你现在回去,我保证不说出去。今晚,我们就当没见过~行不行?”


蓝忘机皱着眉,抿了抿嘴,抓起魏无羡,转身下山,到姑苏城的一间客栈里。


掌柜见蓝忘机提着一个人进来,话都讲不利索了了:“二公子,这这……”


蓝忘机:“一坛天子笑,子时送热水。”


掌柜:“是,二公子。什么?!天……天子笑!”


蓝忘机点头,拎着人就上了二楼上房。


魏无羡被他的操作惊呆了,回过神来,已经被蓝忘机扔到了榻上。魏无羡:“不是,你是蓝氏二公子?蓝湛蓝忘机?先说好了,在外住宿我没意见,不过我没钱啊!这房钱,还要忘机兄支付支付!”


蓝忘机:“此处客栈是蓝氏所有。”说完解下忘机琴,不再理会魏无羡。今日练剑是没时间了,待小二送上天子笑后,随手布下防御阵法,重新盘腿坐下,打坐炼气。


魏无羡:“不是吧,忘机兄,你也太努力了,忘机兄?我是云梦江氏魏婴魏无羡,这天子笑是给我的吗?”


“喂!忘机兄,你理一理我啊!”


蓝忘机八风不动,显然已经开始运气修炼了。


魏无羡无聊,将天子笑收入乾坤袋,留着明日喝,然后也盘腿坐到榻上,开始炼气。在莲花坞时,他也只有晚上睡前,才有空修炼一下他中庭的金丹。


辰时,小二送了早饭上来,叫醒魏无羡:“二公子吩咐了,魏公子用过早饭之后自行上山,莫要误了听学的时辰。”


魏无羡看了看尚在打坐的蓝忘机,问:“你们二公子不和我一起回去吗?”


小二:“二公子巳时末才起。来不及听学的。”


魏无羡:“可是我进不去啊~”


小二:“魏公子可穿二公子的弟子服。内有通行玉令,到了云深不知处,泽芜君自会问魏公子取回。”


魏无羡:“那就多谢啦。”


小二:“魏公子客气。魏公子慢用。”


魏无羡嘀咕:“巳时才停止修炼?!若不是昨晚知道你子时就入睡了,我还以为通宵达旦的修炼呢,真可怕。不过子时息、巳时作,这作息倒是与我在莲花坞的时候很像。”


魏无羡御剑回云深,正赶上各家族的公子们聚在兰室门口,打得火热,哥哥弟弟地乱叫一片。


江晚吟见魏无羡过来,不满的说:“魏无羡!刚来你就给我闯祸!怎么回事?你昨晚跑哪里去了?夜不归宿!幸好昨日晚上没查寝!”


魏无羡:“咱们来时不是路过那家‘天子笑’的酒家嘛。我昨天夜里翻来覆去忍不了,就下山去城里又带了两坛回来。这个在云梦可没得喝。


江晚吟:“那酒呢?你人呢?回哪里去了?”


魏无羡:“这不刚翻过墙,一只脚还没跨进来,就被人逮住了。”


一名少年道:“魏兄你真是好彩,谁逮住你的?”


魏无羡:“蓝忘机!”


聂怀桑惊讶道:“蓝忘机!魏兄!你自求多福吧!”


魏无羡:“怎么说?他人挺好的啊?”


聂怀桑:“蓝忘机挺好?!魏兄怕不是对好有什么误解!魏兄我跟你说,这个蓝忘机跟我们一般大,却半点少年人的活气都没有,又刻板又严厉,跟他叔父比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成天不是在藏书阁,就是在祠堂,一声不吭,这样的人,你还敢惹?!”


江晚吟道:“夜归者不过卯时末不允入内、云深不知处禁夜游,他怎么会放你进来?你又去了哪里?”


魏无羡:“他没放我进来,和我打了一架,还打翻了一坛天子笑。”不过后来又赔给我了!想到此处不禁得意起来:“蓝湛身手不错。”


众人一叠声地拍腿大叫可惜。


反正情况也不能更糟糕了,江晚吟的重点反而转移了:“你不是带了两坛,还有一坛呢?”


“喝了。”


江晚吟:“在哪喝的?”


“当着他面喝的。就那,墙上。”


“魏兄。”聂怀桑道:“你真嚣张。蓝忘机身手当真不错?”


魏无羡:“是啊。这有什么好作假的。”


聂怀桑:“可是蓝忘机他从小就酉时初就息、巳时末才作。起来了也不打坐练剑,不是待在藏书阁,就是待在药堂,不是看书写字、制丹炼药,就是抚琴作画。他那佩剑避尘,从来没人见过它出鞘,人人都道是装饰品,和我的刀一样……”


魏无羡笑得一脸得意:“昨晚我就见避尘出鞘了。挺漂亮的一把剑,不是装饰品。和聂兄的刀大不一样。”心下却直犯嘀咕:酉时息、巳时作,为何蓝湛修炼都在夜间?人人都没见过蓝湛练剑,难道是蓝氏暗地培养的杀手?可若是暗中培养的杀手,为何又要传出“蓝氏双璧”的名头,在小辈中出尽风头,平白叫各家公子嫉妒?


魏无羡心中思绪万千,冷不防被江晚吟拍了一下,魏无羡不悦道:“江澄,你作甚吓人?!”


江晚吟后知后觉地指着魏无羡弟子服上的卷云纹,问:“你怎么穿卷云纹的弟子服?莲纹的呢?昨日不是放在你床上了吗?”


魏无羡:“噢,床上那套昨晚没带出去,随便拿了一套就穿了。”魏无羡这才发现,蓝氏发的弟子服,虽然都是一样的白衣、一样的款式,但是肩上、领口绣的都是各家的家纹,不会弄错。


江晚吟:“随便拿了一套?这是谁的衣服?”


魏无羡:“蓝湛的。”


聂怀桑:“魏兄!你可真嚣张,居然敢偷蓝二公子的衣服!”


魏无羡还没答话,就见院外走进来一人,魏无羡一喜,道:“蓝……泽芜君。”说着行了一礼。


泽芜君回礼,问:“魏公子,忘机呢?”


魏无羡回道:“还没起。”赶紧掏出通行玉令,双手奉上:“蓝湛说,通行玉令交予泽芜君即可。”


泽芜君接过,笑问:“姑苏城,蓝氏客栈?”


魏无羡道:“是。”


泽芜君点头,道:“那便无妨。都进去吧。”


聂怀桑拉着魏无羡走在最后,悄声道:“蓝二公子居然和你去住客栈!魏兄,你可真嚣张!”


听学第一日,魏无羡就因怨气论,被罚了三遍家规。聂怀桑代替他抄了。于是第四日的家谱族系默写,小抄纸条漫天飞舞。


蓝启仁勃然大怒,飞书到各家族告状。他心中恨极:原先这一帮世家子弟虽然都坐不住,好歹没人起个先头,屁股都勉强贴住了小腿肚。可魏婴一来,有贼心,没贼胆的小子们被他一耸恿撩拨,夜游的夜游,喝酒的喝酒,歪风邪气渐长。这个魏婴果然如他所料,实乃人间头号大害!


江枫眠回应道:“婴一向如此。老先生费心管教了。”


于是魏无羡又被罚了。


原本他还不以为意。不就是抄书,他从来不缺帮忙抄的人。谁知这次,聂怀桑道:“魏兄,我爱莫能助了,你自己慢慢熬吧。”


魏无羡道:“怎么?”


……


江晚吟道:“他让你每日不得外出,去蓝家的藏书阁抄,顺便面壁思过两个月。自然有人盯着你,至于是谁,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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